当初他一门心思想要苏杳有孕,无外乎想要用这低劣的手段留住人,如今看来,还真是蠢得可笑。
也苦了苏杳。
珧琢撇撇嘴:“一定很不舒服。放心,我日后哪儿也不去了,少让你受些委屈?”
苏杳诧异:“你还懂保胎?”
珧琢笑时,总是眼溢星雾,灼灼其华:“不懂,但之后一定会。”
珧琢双手扣住苏杳腿侧,慢慢推开,又埋头轻吻,而后往下。
察觉珧琢意图的苏杳揪了珧琢的发丝,哪知人却变本加厉。
“珧琢!”压抑的哭腔一泄,真让珧琢浑身燥热到气血翻涌。
两个字,让一个气血亏损到极致的男子,在一刹那欲火焚身。
珧琢将苏杳的骄矜尽收眼底,却也乐此不疲的挑逗人。
男子咧嘴,笑得恣意妄为,有点类似诡谲的狐狸:“我不会的。”
而后,珧琢抿了抿唇,探出舌尖……
只等人香汗微微濡湿内衫,被珧琢抱住的双腿轻颤,低声啜泣后,珧琢才放过了人。
指腹带着薄茧,珧琢轻抹着苏杳眼角攒着的一泓清泉,笑得俨然是坏事得逞后的放肆样儿。
“根本就不是……亲。”
苏杳平日里也没那么娇气,许是珧琢太可恨了,她在珧琢这儿,总是哭哭啼啼闹性子。
珧琢勾唇,作势无辜:“怎能不算?那你说这算什么?”
“你——”
苏杳总是说不过珧琢,处处受珧琢的气,索性动手,踹了这登徒子一脚。
珧琢:“行了,不闹你了。”
苏杳置着气,拂了拂珧琢的手,珧琢也讪讪收回,跟偷腥被抓捕的猫一样。
又给人理好亵衣腰带,塞回被褥中,相拥入眠。
二人肌肤相贴,苏杳想忽视珧琢身上的异样都难,却也忍着不适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