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年老了,更易多愁善感,整日焦思苦虑,唉声叹气的:“只是命苦。”
苏癸:“陛下那儿无需担心,我寻个由头,届时就说阑州人杰地灵,宜杳儿养病,陛下总不会强行撮合这桩婚事。”
此番行事,算得上是抗旨不遵了。
可苏癸也别无他法,苏杳的肚子等不得了,倘若显怀,让人看出端倪来,名声有损是小,难免扰了苏杳心境,不宜养胎。
本就身子弱,要是再受些刺激,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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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晓怀胎过后,苏杳行事万分谨慎,走两步都得顾忌脚下,怕落了空。
所以她大多在暖阁和楼亭廊庑上走走。
玉温入心跟在一旁,同苏杳说说话打打趣:“今年的雪下得倒是多。”
苏杳也轻轻颔首,以示应和。
她仰望不远之处,看大雪倾覆如繁花飞絮,将本就素裹银装的青石瓦檐更是铺上了厚厚一层。
许是珧琢来过京城,不喜京中繁华景色,又去了某一处定居了。
因为珧琢说过,比起京城的飞雪,他更中意澹州那些深山老林的。
也不知若是开春了,他可会记起自己?
如心也存了想要让苏杳兴致高涨的心思,开了话匣子:“小姐,我听说阑州的气候倒是四季如春,指定是比京城暖和的,你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