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早些回去歇着,过几日再让你来看他们。”
苏杳缩了缩脖子,并未挣开珧琢与她牢牢十指相扣的手,波澜不兴开口:“珧琢。”
她一开口,珧琢就知苏杳有事儿,否则苏杳不会同他说话的:“嗯?”
“天儿冷了,会冻死的。”
许是近日有喜,喜事连连,珧琢也格外好说话:“好,我差人拿给他们。”
“也不能给他们吃残羹剩肴。”
“好。”
“不许再背地里对他们下手。”别以为她不知道,珧琢记仇,心眼极小,或许她惹了珧琢不顺心,珧琢随后就报复在庄文砚身上。
他不伤自己,就会有人代她受苦,就是文砚哥哥。
“好。”
珧琢如此恭顺逢迎,苏杳一时竟觉得不可思议。
这还是那个冷血无情,心若磐石的珧琢吗?
苏杳步履缓慢,珧琢也不急躁催促,而是慢悠悠的跟在苏杳身侧,闲庭信步得堪似寻常夫妻的夜间步行。
“再有就是,如心是女子,和他们在一起,总归是不方便的,能不能把她关到别处去?”
“好。”
苏杳想想,又觉得那处过于艰苦,干脆想让珧琢给他们都换了去。
“换个地方吧?”
珧琢也是一口应下:“行,都听你的。”
他说得好听,苏杳险些都要被珧琢此刻的千依百顺蛊惑,迷了心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