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心宁眼中，主教大人对他大加赞赏，各种承诺美好未来，还说今晚就要对那李向阳出手。

外事主教看到的则是徐心宁瞬间变成了一个疯子，完全不可交流，似乎是在刻意提醒着他什么。

这才让他仓皇而逃。

并且没那个胆子，对李向阳动手了，打算今晚再夜探一次精神病院再说。

“那么好戏，就要在今晚上演了！”李向阳吃着分身给他做的排骨，默默在脑海中编练着今晚的台词。

他看了一眼束手站在旁边，安静等他吃完，准备收拾的分身，说道：“我想了一下，一直把你困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正好，今晚有个露脸的机会，就由你去吧……拜托，我可是本体，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出动呢？”

“你可以代替的地方，肯定得让你出手啊……”

分身的脸色有些无奈。

出去一趟，李向阳被十字架上喊救命的男子吓出了不少的虫子，回来之后全喂给分身吃了，终于是彻底抹掉了人偶本身的意识。

彻底掌控了这具分身，多了个外置的大脑。

可惜那人偶实在太过刚烈，意识被彻底抹去前，还带走了关于人偶本身的所有记忆和来历，甚至就连自己的杀人规则也给带走了。

“不过你目前依旧是灵异存在嘛，恐怖程度照样还是很高，杀人规则什么的，日后慢慢培养，还会有的……”李向阳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

厉鬼，只有自由行动的时候才需要杀人规则。

被驭鬼者驾驭的时候，就可以无差别动手了，哪怕对手不符合自己的杀人条件，也照样可以强硬出手。

李向阳的分身也是如此。

这具特殊的分身，现在可以自由向自己的目标动手，不必在乎杀人规则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