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骁顶了顶孟宴臣,“你这两朋友啥来头啊。”
孟宴臣指了指Felix,“他,哈佛生物系硕士。”
又指了指严芮恩,“她,斯坦福医药学博士。”
“打扰了!小的不该对你们大呼小叫的!今天是我失敬了!”这是现在肖亦骁唯一的想法,以后自己不会是兄弟身边学历最低的人吧。
这边题目已经讲完了,严芮恩看着沁沁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只好出声劝慰道,“你也不用太纠结于这题了,高考把自己会做的题做好就行了,我的几个哥哥们也是脑子不行,但是现在看他们过得也挺好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智力的缺陷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
这回轮到肖亦骁喝水被呛了出来,他眼神示意孟宴臣,这是你在哪找来的祖宗啊,这张嘴真的是骂人不打一个脏字啊。
孟沁只能回以礼貌的微笑,此时内心真的是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自己为什么要多余下楼。
……
夜晚,因为身上带伤,孟宴臣和Felix都住到了一楼的客房里。
他躺在陌生的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
直到这一刻,他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真真正正的放下了……
在前面那几年,我们的灵魂确实相互依偎过。
它就像是黄昏后在风里燃起的一支火柴,那样微弱的喜悦被我们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明明灭灭又确凿地燃烧过,热烈又寂寥。
最后不成气候,随风而散了。
成年以后,对感情的诉求里,善待是大过于爱的。
很多的事情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计较。
我可以抵挡外界涌来的刀山火海,却难以原谅奋战时你的袖手旁观。
有时候很想说,对我好一点好么?你快要失去我了。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年少时迷信那些无缘无故的爱,回过头再看,其实里面都有你隐藏更深的衡量。
好遗憾,你,终于失去我了……
以后,你就真的只是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