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磨蹭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回来脸色好多了,看来是找地方补觉了,守灵确实是个辛苦活。
吹打班子一敲锣,大鼓跟着响起,有些瞌睡的人,醒来伸个腰,喝点水,二兄也接手烧纸这活。
贺宣一下子还有点起不来,后面扶着椅子坐到一边。
族人在一旁讨论着今年收了多少粮食,谁家粮食最压称,谁家地里稀稀拉拉的。
贺宣听着有点昏沉,去外边方便一下,贺家的茅厕真的是贺宣不能接受的程度,上门几根木头,一个洞,站在木头上都有咯吱咯吱声,要是一不小心掉进去,想想都可怕。
而且洞边上总有人没完全对准,有些痕迹,贺宣尽量挑干净的一点地,嘘嘘还好,嗯嗯的话要用树叶或者木棍子刮干净,难怪古代对在野地里上厕所一点忌讳没有,这环境还不如野地呢?最起码空气清新。
贺家是有厕纸的,贺母和大嫂她们放的很好,贺宣见过一回,还奇怪这纸有些粗糙,应该不好落笔,想来是这个时代的厕纸,使用的时候用手揉搓一会儿,会变软一些。
从茅厕出来,快半夜了,贺宣裹紧衣服,感觉有点冷了。
吹打班子又吹了两次,大兄才来换班,贺宣回到房间,小竹听到声音,起来查看。
“小竹,你回去休息,我也睡了。”贺宣这一天实在太累,沾枕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