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从方子骞走过来时,就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这人长的倒是人模狗样,但比起自己来还是差了不少。
还是自己与晚晚更加相配!
当然在宫远徵打量方子骞的同时,方子骞也在打量他。
这就是当初苏家拒绝自己,让苏小婉嫁的人吗?
看着倒是比自己年轻,就是不知道本事和文采赶不赶得上自己。
“苏小姐,那年一别,多年未见,不知最近可好?”
苏小婉皱了皱眉,她嫁入宫门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她应该叫自己苏夫人才对。
怎么一个两个都叫自己苏小姐,难道和今天绿植给她梳的发型有关?
往常都是宫远徵替她梳头发的,今天不能当着爹地和娘亲的面,把他叫来梳头发吧。
就让院子里曾经伺候过她梳头的绿植,给她梳的头发。
宫远徵冷笑一声:“这位公子莫不是不知晚晚已经与我成亲,早已不能称之为小姐,而是得称夫人了?”
方子骞故作惊讶道:“我还真不知。”
“你是宫门的徵公子?”
“正是!”
方子骞将宫远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听闻宫门的徵公子少年天才,不如在下向你讨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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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听尊便!”
“……”
“………”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不动声色的交锋,苏小婉感觉有些头疼。
这方子骞莫不是有什么病吧?
就算当初苏家拒绝了他的提亲,这也过去好几年了。
他也不应该记恨到现在吧。
在苏小婉听的烦不胜烦时,方子骞终于向着宫远徵拱手。
“徵公子之名果然不负传言,在下佩服佩服!”
宫远徵说:“你妹妹刚刚那般对我夫人,还望让她道歉!”
方子骞赞同的点头,“我会说她的!”
“光说不行,还得让她做的!”
“自然!”
方子骞又转头看向苏小婉,“当年请你游湖,你未去,不知可还有机会?”
苏小婉被问的头皮发麻。
宫远徵怒火中烧。
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的调戏我的夫人,难道当我死人吗?
”没有!下次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方子骞呵呵一笑,“不会了!”
这些年,他一直没忘了苏小婉,今天看到她过得不错,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夫君,他就放心了。
被两人这么一打搅,两人也没有了逛街的兴致,返回苏府。
路上。
宫远徵凑近苏小碗耳边,沉声道:
“晚晚,他向你提过亲,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哈哈,这事我早就忘了!”
“是吗?我怎么看着你们俩今天聊的挺好?”
“有…有吗?”
“有啊!他刚刚不是还邀请你游湖吗?你去不去啊?”
“你不是帮我回绝了吗?”
“我是帮你回绝了,我是问你想不想去?”
“当然不想啊,要去游湖也是和你一块去,我和他游什么游?”
宫远徵嘴角勾了勾:“以后不准见他,也不准和他说话!”
苏小婉眯眼看着他:“远徵弟弟你刚刚莫不是吃醋了吧?”
“没有!”
苏小婉跳到他身前,仔细打量着他:
“真的没有吗?”
“没有!”
“既然这样!”苏小婉故意说道:“那我明天答应他去游湖!”
“你敢,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宫远徵恶狠狠的说。
苏小碗“噗嗤”一下就笑了。
“刚刚逗你的,你真的没有吃醋吗?承认一下,就这么难吗?”
宫远徵耳尖慢慢红了。
“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
苏小婉得意的笑了笑,随后警告道:
“以后你给我离所有的女子都远一点,知道了吗?”
宫远徵笑着望着她:“晚晚,你这是吃醋了吗?”
苏小婉说,“嗯,我就是吃醋了,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