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结婚了?”凯厄斯磕磕绊绊道。
“嗯。”白逍温柔地看了简时御一眼。
简时御走近,深情地牵住白逍的手,似乎在这位疑似白逍朋友的面前宣示自己的主权。
凯厄斯震惊了,他从未见过雄虫主动牵雌虫手的。
而且他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雄虫的眼中怎么可能会有深情和温柔呢?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雄虫都是高高在上的,就连给雌虫好脸色都是他们的施舍。
他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我脸上有花吗?”简时御微笑出声。
凯厄斯回神,下意识回答:“没有。”
“那就好。”简时御依旧保持微笑。
凯厄斯这才明白简时御是在暗示他盯的时间太久了,眼里不禁闪过懊恼。
不过一想到对方是雄虫,他又没了好心情。
他本就讨厌雄虫,经历过雄虫给他带来的灾难,他更加痛恨雄虫了。
哪怕简时御给他的感观还行,一时半会儿他也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看法。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凯厄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思绪回笼,他才发觉身上的异样。
这几天他精神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本以为今天撑不下去了,可现在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松。
难道……
他看了简时御一眼,可说话的时候却看着白逍,“是你们救了我?”
精神力暴动只有雄虫能救,可屋里只有简时御一只成年雄虫,答案其实不言而喻。
白逍淡淡地嗯了一声。
“谢谢。”得到答案的凯厄斯心情复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