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的姜晚先是被苍九臭骂一顿,这回她垂下头一言不发,任你骂不还嘴不还口,老老实实的当儿子。
再是苍九气消后问她到底干什么来了?
姜晚撇撇嘴,实话实说,惹祸了,没地待了,过来找师父回去擦屁股。
苍九听完气又升起,穆则安再次把他的气压下。
一来二去的穆则安没少被指着鼻子挡着姜晚挨骂。
待苍九气消后,穆则安主动找借口离开,把地方留给多日不见的师徒两人。
只剩两人,那说话声却只有一个。
苍九开始不是鼻子不是脸的责怪,说她,说她不成器,说她是废物,说她连个人都管不好。
姜晚垂头不吱声,一副我知道错,您尽管骂的样子。
外面听墙角的人在听了片刻觉得没什么异常的时候,麻利跑到穆则安面前禀告起来。
听墙角的人走后,苍九气哼哼的带着姜晚回了房间。
师徒两人开始叙旧的同时商量搞事。
姜晚抱着苍九的手臂直摇晃,嘴中不用想的好话一套接一套。
什么我想您了,想的茶不思饭不香。
什么她的师父最厉害,她的师父好辛苦,为她这个徒儿操碎了心。
什么这那的。
一番拍马屁的话下,苍九那嘴角就没收回过。
他就爱听他的乖徒儿说话!
他的乖徒儿就是会说话!
这天,在姜晚名正言顺的借口下,苍九带着不舍与穆则安告别。
穆则安望着师徒两人离开的背影,尤其是姜晚的背影,他眼底闪过一抹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