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低首站在一旁,不动不语,老老实实的数着时间过时辰。
约是在一炷香后,温淑慵懒的睁开双眼径直的端量起她。
片刻,问道:“你就是阿竹?”
姜晚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面上恭敬的回道:“回夫人话,奴婢正是阿竹。”
“阿竹胆子不小。”
姜晚把头弯的更低,“奴婢知错。”
“何错?说来听听。”
有病,绝对有大病。
“回夫人话,奴婢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顶撞万公子,不该以奴婢的身份感情用事,不该目中无人不将尊贵之人放在眼里。”
“感情用事?你是说乔忱?”
“是,奴婢舍不得乔乔公子受委屈,才……”姜晚的头更低。
温淑挥手让其她人退下,端正身子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