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是在等我开口对吗?”
“施主不是未开口吗?”
姜晚浅浅一笑:“先开口的人会失了先机,这等道理我想您不会不清楚。”
“哈哈!怎么?这等道理难不成是你师父教你的?”
姜晚心中有了些许答案,但还是有些不确定,不由的问道:“您是?”
“哼!既已知道何必再多问!”
姜晚讪讪一笑:“倒是晚辈不懂事了,还请空闻大师不要见怪。”
空闻停下手中的木槌,改为懒散的伸了伸懒腰,“你师父最近可好?”
“家师很好,就是有些惦念您,想与您喝些忘年酒。”
一句话,惹来空闻直翻白眼,“你师父惦念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挖坟给我塞女纸人!人心险恶就没他这么险恶的!贫僧这一生的清白险些被他给污了!做鬼也难安啊!”
姜晚望着眼前絮絮叨叨的空闻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说点啥好呢?
接点啥话好呢?
姜晚犹豫了。
絮絮叨叨一顿,空闻打了个哈欠,“行了行了,跟你说着没意思,反正你也管不了你师父。”
姜晚:“……”
大师说的没错,我好废物。
“不过依贫僧观其面相,你师父很满意你。”
这次姜晚点头,有了回应,“家师待我如父亲一般。”
“哈哈!贫僧就说他以后会享受父女之间的亲情,老有所依、有所陪伴,过起含饴弄孙的幸福生活,这不就来了!”
说着,空闻突然正经起来,“不过姜小姐这机缘世上罕见,算得上独得老天偏爱,连贫僧都羡慕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