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多年不见砚表兄可还安好?”
“你谁啊?谁是你表兄?”
姜晚:“……”
这天没法聊了。
楚语凝:脑子抽抽了吧?又犯病了?
一把推开挡路的人,吼上一声:“滚!”
拉起姜晚的手,秒换语气,“晚晚我们走。”
留在原地的陆知砚拿着折扇戳戳头,疑惑的自言自语起来,“晚晚?怎么这么耳熟?”
灵光一闪,双眼一亮,“我想起来啦!”
“晚晚快跑,傻子想起来了!”
接下来便是,她拉她跑,后面还个兴奋男人紧随其后。
……
寒山寺前,两人掐腰大喘气,一人左看看右看看,也随着他们掐腰喘起大气来。
“晚、晚晚,累了吧?”
“那还用说,没看晚晚都弯下腰了吗?”
“凝儿姐姐,砚表兄我……”
陆知砚直起腰,拍了拍她的肩膀,假装不悦:“纠正一路了,怎么咱们多年不见还生疏了?唤声哥哥听听,砚表兄远了。”
姜晚:这……属实有点难喊出口。
“咳,砚表……”
话没说完,就连陆知砚伸出食指摆了摆,“犹记得你小时候给糖哄人的时候哥哥喊的多甜。”
姜晚:“……”
不甜能行吗?有个爱训人的爹,他这个女儿不得收尾巴?
喊凶了怎么安抚?
爹和女儿一样凶?
那别人得怎么说将军府?
“砚表……哥?哥?”在两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姜晚换了词。
只是……鸡皮疙瘩起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