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还是不信他。
也是,他都要置她于死地,傻子才会信他,至于南溪口中所言,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手下留情。
心中烦躁,萧溟也睡不安稳,索性将自己的胳膊从小姑娘的颈下慢慢抽出,然后轻手轻脚下了床。
到温室里洗漱好穿上那次定制的新衣,萧溟才伸手打开房门。
顾青已经在门外站着了,看见萧溟穿了一身颜色艳丽的宝蓝色衣衫眸中难掩惊艳。
要知道他们将军从小到大可都是一身玄衣。
沉闷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总感觉是在守孝或奔丧,偏偏他本人还不觉得,生生地把这平平无奇的黑色衣袍穿成了他的标配。
上朝的时候朝臣只要瞥见那黑色衣角,便知道是他来了。
战场上出生入死,受伤流血了也丝毫看不出来,直叫敌人被他的威武霸气吓得抱头鼠窜。
顾青一边感叹着将军变了一边又开始担忧将军的计划。
察觉到顾青的目光,萧溟轻咳了声,眸光又不自觉地落到了他的腰间。
那里,一枚荷包安然的挂着,针脚细密,上面的鸳鸯活灵活现,可见用心之良苦。
他难得好心情的调侃,“好事将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