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将创口压住，“学者”压了三分钟才止住血。

陈曦用幽怨眼神看着“学者”将样本放进箱子里。

“学者”舔了舔流在自己手上的血，说:“张嘴。”

陈曦:“干什么？”

学者:“给你个奖励，糖。”

陈曦乖乖张开嘴，观察“学者”下一步的动作，只见“学者”从兜里掏出一根棉签，在陈曦口腔内壁划了几下。

“学者”解释道:“收集样本，等会儿给你糖吃。”说完将棉签放进容器，还不忘朝陈曦嘴里塞上一块糖，至于是用什么化学材料做的就不知道了。

陈曦却异常放心，还挺好吃的。

“真把我当小孩子了？还有吗？”

“学者”又塞到陈曦手上两块:“就这些了。”

“我能问一下用什么制作的吗？”

“不能。”

“你不会往里面加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对我不放心？”

“没有，我只是想问吃了会不会死。”

“不会。”

“学者哥哥，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

“嗯，这几天别出去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休息吧。”

陈曦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逆时针旋转，然后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学者”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把他脸上许久不见摘下的面具拿开，静静地看着。

少年脸上的稚气未脱，本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却困于尘世间的争斗，应当执笔的右手，现在却在拿刀收割别人的性命。

……

陈曦，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实验体。别的实验体要么惧怕我，要么痛恨我，你不一样，你敢靠近我，主动找我，并没有他们对我的恐惧和愤怒，甚至是亲近我，你是个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