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因摇摇头。

明珠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一个女人最不能动的地方，便是脸，脸是脸面，也是尊严，人再急再恨，一不夺人饭碗，二不打人脸……”

如因低下头，她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说：“姐姐，像我这样的人……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尊严呢？”

明珠看着她：“如因，你不能这么想，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都莫要忘了脸上的尊严，它是你心里的底气，也是你的支撑……”

如因抬起头看着明珠，她看见明珠眼中有光，那种光芒，像火一样热烈，炽热。

如因问她：“姐姐，为何你总是能如此自信？”

明珠叹了口气，告诉她：“如因，可能你们看到的，只是我的自信，我的无所畏惧，其实只有我自己明白，那是我的心劲……”

“我的心劲强盛，每天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它，我也不想去控制它，我有自己未竟的事要做，我需要这股心劲来支撑我……”

如因听到这个，她终于鼓起勇气问明珠：“姐姐，你想做的事是什么？”

明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如因，你用心去看，去等，其实这一路走来的每一步，都是我想做的事的痕迹，只是还没有一个结果……”

“那个结果，它一定会来，它迟早都要来……”明珠的声音沉了下去，但却尤其坚定。

如因说：“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我都无条件支持姐姐，我也相信，姐姐一定能成事。”

明珠笑说：“如因，你是我计划的唯一知情者，也是我坚定的支持者，我们一起努力。”

两人相视而笑。

明珠又从身上掏出一些银子来，她递给如因，如因连连摆手说不要：“姐姐，我现在后厨打杂，每天灰头土脸，就算穿再好的衣衫，也是会弄的满身污渍，我要银子做什么？”

明珠不由她说，还是把银子塞到了如因的手里：“记住我的话，从明天起，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算是在后厨做工，你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如因笑笑：“我每天很低调了，还惹得阿贵左右都是看不惯，要是我每天再穿的花红柳绿……”

明珠低声说了一句：“从明天起，她不会那样对你了，你放心……”

明珠伸出手，又在如因的脸颊上摸了摸，轻声跟她说：“你回去吧，先忍一时委屈，我跟皇后说说，给你找个新的去处……”

如因点点头，心里自然是一片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