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那些年，日日都要喝它，她心中即便有很多的甘甜，大概也要被这些苦给遮盖一些吧？

关如玉又问白大夫：“你觉得女人活在这个世上，是苦多一些？还是甜多一些？”白誉此时哑口无言，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轻声回应了一句：“我觉得，苦乐参半吧。”

关如玉笑了。

她看着白誉说：“白大夫也很真诚，你的回答映射出了你的心......

在你心中，你也认为女人活在这个世上，是苦的，是不容易的......

一个女人的一生，如果用苦甜参半来概括的话，那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已经算是人生的赢家了......

而有很多的女人，她终其一生都活在苦涩之中，甘甜对她们来说，就是奢望......”

白誉做梦都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有些凌厉，又有些清冷的房家三奶奶关如玉，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总是喜气盈盈、满脸笑容，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内心竟然会如此的苍凉和苦寒！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在庆元春时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吗？或许正是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吧……

白誉来不及多想，他看着关如玉说：“这人啊......人还是得向阳而生......

再说，在我看来，三奶奶可算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你身上的那种甘甜，似乎更多一些......”

关如玉看着白誉的眼睛问她：“白大夫看我如此，那白大夫再看看三房院的另外一个三奶奶，你觉得，她是属于哪一种情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