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昭润润桑,开口诉说着以前:“我爹爹多么厉害啊,以男儿身当一国将军,我一直以父亲骄傲,可是老天无眼,朝堂斗争如火如荼,在歼灭三国后,穆狼将军威名已经可以震退敌军。
可是功高盖主啊,在外浴血拼杀敌不过文官一句话,爹爹在家信中与我说,军中马匹总是数量差距巨大、质量差距巨远,时常以战养战,才能勉强生存。
而且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军中粮草时常不会按时到达,大军饿上一两日是常事,爹爹在这种情况,打败敌军已是不易,可到头来,一纸诏书,全家流放,爹爹当街斩首。
妻主也是当时的副将,早已爱慕我多时。“
周生儒大惊:“......大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从未说过。”
穆昭昭笑了笑:“你每次回京,必给我带各种稀奇玩意,我想看花,窗台就能出现花。
我想玩纸鸢,当晚就在窗台看到,本来以为是爹爹哄我玩。
有次专门设计抓人,故意说想吃糖葫芦,看谁给我送,见到你偷偷摸摸将一整个糖葫芦放到窗台,直立立的插在门窗里,我拔了好久才吃到嘴。”
周生儒的脸刷的一红,感觉没脸见人了。
程宫听着岳父岳母的爱情,只觉得牙都酸了,幽怨的看着还在互相逗趣的两人,故意咳了一声。
穆昭昭这才正色:“你岳母见势不妙,提前将我救走,远走他乡,这才活了下来,也是因为时常奔波,伤了身子,生完周粥就无法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