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贼人进屋子没道理不伤害能反抗的男人,反而去伤害一个妇人啊。难不成这是个采花大盗,看上了刁七妹的姿色想要用强,然后刁七妹挣扎,贼人恼羞成怒就挑了她脚筋……
这一会儿功夫,大家就脑补了一出大戏,然后有声有色地议论了起来,直把刁七妹气得翻白眼。
赵大明冷哼一声:“好了,大家别说了,这贼子到底是何人?本捕头自会带人去调查一番。以后无凭无据不要去攀扯别人,否则也要吃官司的。散了吧!”
他这话虽是对着众人说,眼睛却是看向刁七妹。而旁边的白癞子缩肩搭脑,屁都不敢放一个。
很快众人就散了。
刁七妹撕扯着白癞子:“你咋跟个木头一样,光看那丫头欺负我,也不吭声!?呜呜呜呜,连自个婆娘都保护不了,你还有啥用呀!?”
白癞子看着刁七妹那松松垮垮的脸皮和裹成粽子的脚,皱起了眉头,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迷惘和嫌弃。
出了祠堂,王桃花就跑过来和赵大明打起了招呼。
“赵大哥!刚才我看你来了,吓了一跳!”
小主,
赵大明有些不好意地挠挠头:“丫头,刚才的事不好意思了,这乡亲们看着,大哥也是没法子。”
“赵大哥你说啥胡话呢?这秉公执法本就是应该的呀!”
说着眨了眨眼睛。
赵大明立马呵呵笑道:“好,丫头是个爽利的。”
“赵大哥你先去查案,中午和几个大哥来白婶子家吃饭。刚好昨日我去县里买了些酒菜,记得一定得来。”
“好好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再说白庆喜夫妇俩回了家。
“当家的,你说刁七妹的脚筋会是谁割的呀?啧啧,这人也太狠毒了!”
那得多疼啊!
黄小莲想想都害怕。
白庆喜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我又不是神仙,我咋知道!?”
“你说会不会真是那死丫头干的啊!?”
“你眼睛糊了屎呀!那丫头瘦不卡拉的,白癞子一拳都能给揍死喽。她是鬼啊,去伤人,白癞子睡在旁边能不知道?按我说呀,肯定是那白癞子以前在县里得罪人了,这不找上门来了。”
“不对呀?那不是应该对付白癞子呀,怎么害的是那刁七妹?”
“你懂啥,这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若是家破人亡,那活着的人不得难过半辈子!?”
“哎哟,还别说,当家的,你说的真有理。”
白庆喜得意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哼,我倒希望是那死丫头做的。这官兵不是来了吗,要真是她干的,抓她去砍脑袋。”
“对,砍了她脑袋!”
黄小莲突然又想起个事:“当家的,听说他们家的银子全被偷光了。啧啧,这些年,那白癞子给大户人家当护院,那银子肯定攒了不少。哎,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