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喜就见一张蜡黄的脸,泡泡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下意识地就一拳砸去。
“哎呀!”
黄小莲捂着眼睛倒在床上。
“当家的,你打我干嘛!?”
白庆喜见是黄小莲松了口气,更是恨声地说道:“你他娘离老子这么近干嘛!还不扶我去洗澡。”
黄小莲一只眼睛都青了,又不敢抱怨,只能气鼓鼓地扶着白庆喜起来,帮他脱衣服。
突然黄小莲惊恐看着白庆喜的胸脯,抖着手指说道:“当……当家的……你身上……有……手……手……”
“臭婆娘,你见鬼了啊?这样看着老子干嘛!!难不成老子的身上镶了……”
“金”还没说出来,他的喉咙就像被掐住了。
就见肚子上有个红手印,看大小明显是男人的。再看手臂上,大腿上也全是红手印……
白庆喜慌了,赶紧用手抹着,搓着,还吐了口水去擦,可那手印似乎更红了几分。
这下他身子一软,又晕了过去。
黄小莲赶紧去请了大夫来看,大夫只说身上无伤,只是惊吓过度,开了两副汤药就走了。
等他再醒过来,黄小莲把大夫的话说了一遍,登时就像只鸡婆子一样窝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这下他是彻彻底底地相信昨夜遇到鬼了。
黄小莲见他这样,自己也是害怕,小心翼翼地问道:“当家的,你……你昨夜不会真遇到那绝户老头了吧?”
白庆喜想起昨夜的种种,还有身上斑斑的红印子,身子更是剧烈一抖,忙喊道:“废话,老子亲眼看到的,难不成还有假?!你赶紧去把那老头……不……把咱爹的灵牌给找出来,我要好好祭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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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莲脸色一僵,杵在那里没有动。
白庆喜见黄小莲半天没动静,脸色就黑了:“咋,老子使唤不了你了!??”
“不……不是的……那……那个灵牌……”
白庆喜见黄小莲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是真火了。
“那什么那?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子早点死,好去勾引野男人呀!臭婆娘,老子还告诉你,真到了那么一天,老子先宰了你!还不快去!”
黄小莲一脸苦相:“当家的,那灵牌被我给烧了。”
“啥!!??烧了!”
“那啥,上次收拾家里,我……我嫌它碍眼,就把它当柴火烧了。”
白庆喜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抄起枕头就砸向黄小莲。
“虎娘们,你是真蠢啊!这东西你也敢烧啊!?他娘的,难怪老子这两年运气这么背,都是你这个败家娘们搞的事,老子抽死你!!”
白庆喜这一发怒,倒把那害怕给忘了,跳下床就给了黄小莲几个大耳刮子,接着把黄小莲打得嗷嗷直叫,跪地求饶……
再说王桃花吃了晨饭就去了一趟县衙,找到赵大明。
“丫头,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呀!?”
“赵大哥,我找你有个事。这县里的富贵赌坊,你有认识的人吗?”
赵大明喝茶的手一顿,颇为诧异地看向王桃花:“桃花,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去赌坊了?!”
王桃花捂着嘴“咯咯”地笑道:“赵大哥,你可真看得起我!那叶子牌我都认不全,去赌坊保准得输个倾家荡产。”
“那你这是?”
“哎,说来话长!”
说着把自个外公家的事给说了一遍。
赵大明一拍桌子:“这还真是见了鬼了,这般的狗东西也有。丫头,要不明日赵大哥派两个人去吓唬吓唬他。”
“赵大哥,这倒不用。听说那狗东西欠了赌坊一笔银钱,我就想着让那赌坊的人明日去一趟那狗东西家逼他还钱。我猜他肯定会把我外公的宅子卖掉,到时我再买回来。”
本来要回宅子没那般麻烦,不料这白庆喜是个心思奸诈的,当初得了白放山的屋子、田地后,立马去县里改成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