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平你敢烧本姑娘的铺子,我就要你后悔终生!!!
此时李康平正躺在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怀里。
“爷,这洞庭春色味道不错吧?”
“嗯,好喝。来,现在用小嘴喂爷喝一杯,爷今日高兴。”
今天他开心呀,一想到那死丫头看到铺子烧光了,痛哭流涕,哭天喊娘,他身上的伤痛一扫而光。
于是那姑娘堪堪把酒喂到嘴边,李康平就急不可耐地抓着她的手,上了床榻……
再说王桃花几个又回了铺子这边,刚好碰到夏演之几人出来吃午饭。
“姐夫,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线索了?”
杜子腾忙把赵大明拽到了一边。
“你小子一边玩去,我正在执行公务呢,别瞎打听。”
“姐夫,你就跟我说下吗?我是你小舅子,我还能到处宣扬去?你若是跟我说了,我发誓绝对不把你去喝花酒的事跟我姐说。”
赵大明咬着牙:“你小子净拿着这件事威胁我了,信不信我把你扔牢里关上两天。”
最后架不住杜子腾的软磨硬泡,赵大明还是把两人的怀疑说了出来。
杜子腾一捏拳头,关节“吧嗒”直响:“我就说那姓李的不是什么好人,瞧瞧吧,这么卑鄙无耻的事也做得出来,亏我还跟他同过窗,真他娘恶心。”
夏演之也愤愤不平:“呸,蝇营狗苟,下作!”
接着几人在铺子里在一寸一寸地找了起来。
王桃花瞅准时机,从怀里摸出李康平的那个玉坠,塞在了一边的碎瓦砾下。
果真没过一刻钟,杜子腾就兴奋地叫了起来:“你们瞧瞧我找到了什么?”
就见杜子腾举起一个青白色的玉坠子。
几人连忙凑了过去。
杜子腾颇为骄傲地说:“姐夫,这下知道留下我来是多么重要了吧,你瞧瞧,你们那么多人都没找到,就让我找到了。”
赵大明接过那玉坠子,微微蹙眉:“这就是个普通的佛手玉坠子,也不能证明是那厮的呀!?”
“赵捕头能给我看下吗?”
赵大明就把玉坠子递给了夏演之。
夏演之上下翻看了下:“这确实是李康平的。子腾,你还记得去岁中秋的时候,李康平说他花三两银子在玉书斋买了个佛手玉坠子吗?
当时侯平几个抢着去看,不小心掉地上了,磕了一星点。李康平当时还把那几人给骂了一通。你们瞧,这边刚好破了一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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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对着阳光举起来。
“哎,还真是!竟然这东西是那鸟厮的,那说明昨夜他来过铺子门口。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姐夫你可以去抓捕李康平了。”
“还不行!咱们县太爷处事向来最为严谨,如此上报必是行不通。这李康平本就是书院的学子,可以说是路过的,掉在了这里,也可以说是有人栽赃嫁祸,咱们又如何应对?”
众人顿时默不作声了。
王桃花突然灵光一闪:“赵大哥,这猛火油在县里卖的地方多吗?”
赵大明摇头:“倒是不多。这猛火油可以用来攻城,朝廷管控得很是严苛的。咱们县里的话只有两三处可以买到,而且数量是有规定的。咦,丫头,你的意思是?”
“嗯,既然他泼了猛火油,那咱们就去铺子里查查,肯定有人见过他。到时他若说不出猛火油的去处,那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丫头你这脑袋好用!行,我这带人过去查询,你回家等我消息。”
事情总算有了眉目,王桃花的心也松快了几分。
跟夏演之两人告别后,姐妹俩就慢慢悠悠地朝村里走去。
路上,刘冬儿看王桃花有些发愣,以为她又难过了,忙抱住了王桃花。
“姐!”
王桃花摸摸她的头:“冬儿没事的,姐不伤心了,刚才是在想些事。相信姐,这铺子我定会让那姓李的赔给咱们。”
“嗯,姐,咱们一定会有一个更好的铺子的!”
“刚好咱们这段时间忙上忙下的也挺累的,就当休息了。要是实在无聊了,咱们就去摘茶叶,撸槐花,摸螺蛳……还有呀,那扩大作坊的事,咱们也得着手了……”
听王桃花嘚波嘚波地讲了起来,刘冬儿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