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歹人进村劫掠的事后,王孟山对于村里的安全更是重视了。
第二日,村口很是热闹。挖土,运土,络绎不绝。在百来号人的努力下,才两三天的功夫,一条宽五米,深二米的壕沟就挖好了。
真正是应了那句话——人心齐,泰山移!
王孟山又安排一些人去砍来大树堵在壕沟的后方,算是第二重防护。最后听了王桃花的意见,用木头搭了一个五、六米的高台,站在上头方便观察路上的情况。当然那条河沟也用木头和石头给堵上了。
做完这一切,村里人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村里的老老少少全去挖山药了,于是各个山头到处是人。虽然其他山坡上山药不多,但是一波挖下来,多的人家也挖了五、六十斤,少的也有一、二十斤,掺在面糊糊里,不仅好吃,也节省了许多粮食。
大家的眉头总算轻松了几分。
王有贵家是唯一没去挖山药的。
这刁婆子整日坐在院门口哭诉,遇到个人就拉着说上一遍。
“那挨千刀的贼人用那么老长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老婆子一口痰就啐了过去……”
有人就问了:“刁婶子,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家里还被抢了?”
刁婆子就像被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接着干嚎了起来:“他们是畜生啊,三个打我一个呀!我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婆子也没得法子呀。
这些天杀的贼人用了我的银子呀,他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吃了我的精米白面,他穿肠烂肚。还有我可怜的鸡婆子,你做鬼也要去啄瞎了他们的招子……哎呀喂……我这心疼的啊……”
说着翻着白眼,做出一副马上要嗝屁的模样。
吓得众人赶紧安慰几句。
不料老婆子立马又“活”了过来,抓住对方的手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
这么几天下来,就没人再愿意从他家门前经过了。
再说刘氏这两天忙得很,王大坤昏迷了一天一夜才被梅婆子的银针给扎醒了。
醒来后就“哎哟哎哟”地叫唤个不停。
“娘……我屁股疼……腿疼……哪里都疼……”
话还没说完,“卜卜”一连串臭屁震天响,接着一股恶臭就漫了出来。
好家伙,那屎尿现在是更搂不住了。
刘氏只得硬着头皮给王大坤换了衣裳、褥子,一迭声喊道:“香香,死哪里去了?这么大个人了,成天就知道疯玩!还不快给老娘滚过来!”
正在屋里对着镜子自怜自艾的王香香,顿时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