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桎梏住她的手,在崔宛今才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后,再次被夺去了呼吸。
温热的唇覆了上来,触感比任何一次亲吻都更加清晰,在唇瓣短暂的分离、导致她微微张开嘴巴呼吸时,更加湿热的东西挤了进来。
傅淮州一只手护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脑袋,目光沉沉的欣赏她此刻的模样——
眼底的水雾越来越重,眼神涣散着没有焦距,缺氧让她全身没有力气,只能软软的依赖着自己。
淡淡的橙花香味和乌木沉香的厚重味道交织在一起,巨狼呲着牙,站在不远处,绿瞳冰冷的注视着傅淮州的脖颈,仿佛只要他一松开怀中的小Omega,它就会立刻扑上去咬断这个人类的脖颈。
如同失去了水的鱼儿一般,崔宛今难受得一阵心悸。
过了许久,傅淮州才堪堪放过了她,他的指腹揉了揉怀里人微微肿起的红润唇瓣,呼吸都重了几分,贴在她的脸侧哑声道:“抱歉宛宛,我的易感期到了。”
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声音也染上了丝笑意:“你也到了易感期呢宛宛,真可爱。”
乌木沉香的味道浓烈又霸道,层层屡屡的欺负着弱弱的小橙花,小Omega仰着脑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手朝虚空中抓了抓,哽咽着对巨狼祈求:“小狼,你先出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看...”
巨狼又是一阵嚎叫,橙花的味道早已影响了它,坚硬的石质路面已然被它的利爪刺穿,他朝着傅淮州吼叫一声,狂奔着离开了山洞。
虽万般不愿,但它更不愿自己狂性大发,伤害到了脆弱的小Omega。
崔宛今被放平躺在窝里,泪眼朦胧的转过脑袋,露出了洁白脖颈上微微颤动的腺体。
橙花气息愈发浓烈,可爱又清新的直往乌木沉香的怀里扑,傅淮州用上了极致的忍耐力,才克制住了自己,薄唇覆盖上腺体,舔了又舔,随后趁着小Omega目光迷离之际,犬牙猛地刺破了她的腺体。
“好疼!”崔宛今哭喊着对他拳打脚踢,妄想用自己微弱的力道将他踢出去。
拳头被他捏得咯咯作响,傅淮州按住她的手,强制性的让自己停止了对她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