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外面有人吗？喂，外面有人吗？”

男卫生间内传来呼喊的声音。

宋词从意识中醒来，步入卫生间。

“谁啊，是谁在说话？”

从一排木门中探出西瓜般大的人头，瘦瘦的脸庞，像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嘴角留着些许没有刮干净的胡渣，门牙的烟渍在金黄色的灯光下，越来感到特别的俗气。

眉目中犀利冰冷，这眼神大概只有在电视中的刽子手看到过。

“有纸吗？小子。”

“纸？有啊，够不够？”

宋词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置于眼前，这神一般的操作，气的瘦脸男眉飞色舞，直接从门里窜出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