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小姐身娇体弱,两次后便晕睡过去了,那人不满足,便将用被子将小姐遮住,在同一张床上,与她翻云覆雨,那情形紧张极了,也刺激极了,她多年都未忘。
但可恨的是,他同小姐二次,同自己三次,怀孕却是小姐,上天实在不公平。
邬氏听完后像疯了一样,抽出棍子便往苗容儿身上打,她生得娇弱,但眼下发了狠,硬将苗容儿打了个半死。
躲在门外偷听的阮明岩忙飞奔到正厅,“父亲,你快去看,要出人命了!”
阮奋忙跑去看,却看苗容儿躺在血泊里,而邬氏头发散乱,大笑个不停。
“庭郎啊庭郎,你坑得我好苦啊!你为何要这么做?你看这贱婢哪点了?”
阮奋莫名其妙,“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庭郎又是谁?”
阮明岩扒着他衣袖,掂起脚跟,趴在他耳边道:“庭郎大概是母亲的相好,他,母亲,还有苗嬷嬷,三人一张榻上睡过。”
说着将邬氏与苗容儿的话复述一遍,“对了,苗嬷嬷还怪母亲没有掐死姐姐。”
阮奋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在晃悠。
阮尽欢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瓦罐小锅里炖着乌鸡参汤,她时不时往里丢些东西,就当是火锅了。
“殿下你瞧,这红色与白色是不是很般配?”
“般配,十分配般。”
萧承熙搔搔她下巴,“欢欢能不能告诉我,你小库房里都有些什么宝贝?”
他一直住在太子妃寝宫,早就看出了阮尽欢有小库房,且她像蚂蚁搬家一样,慢慢的将大库房的珍宝一点点搬过来。偏偏这人还自鸣得意,以为自己没有看出来。
阮尽欢努力作出惊讶的样子:“呀,竟然被殿下看出来了?我正想告诉殿下呢,回头给你也配一把小库房钥匙如何?”
萧承熙沉默一会儿,直中要害:“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阮尽欢有点心虚:“殿下这是说哪里话?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
“那你为何......为何要瞒着我做这些?你想辟小库房我不会拦着你,不仅如此,大库房也全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