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恭敬道“将军折煞我了,属下自当尽力。”
他举着古代版放大镜一寸一寸地寻找,终于在后背左侧找到一处细微的小红点,看着像是针扎的。
萧然凑上前去看,这小红点的确像是针扎形成,可这要多大的力度才能将针没入人的身体,以他现在的内力绝对做不到。
王玄叹了口气,“将军,看来是有人在背后偷袭老将军。”
萧然听到他的感叹,视线回到萧奇的脸上,心中默默想着,父亲,你放心,我一定找到真凶为你报仇,我希望接下来你不会怪我。
“王医工能否将父亲体内的针取出来。”
“这...老将军身死,该入土为安才对。”
萧然冷笑一声,“这军营如今危机四伏,父亲刚上战场就遇害,可见有人一直关注着军营的情况,趁机下黑手。我哥遇害时我无能为力,我父亲的死我一定彻查到底,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萧家军是萧奇一手带起来的,军营的副将也多是萧奇之前的左右手,可现在的军营、现在的萧家军表面一心拧成一股绳,实际上已经生了二心、三心,早就不知道在为谁办事了,他之前怀疑过调查过,有些人的狐狸尾巴早就藏不住了。
但他这个萧家军的掌权者若是连这些事都做不好,也愧为萧家人了。
王玄明了地点点头,“将军放心,我是被老将军救的,老将军被害我当尽一份力。只是取针需剖尸,您要做好准备。”
“王医工尽管取,有什么事我担着。草原虎视眈眈、自己人不可尽信,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还不确定呢。”
经过两个时辰的努力,终于将那枚堪比绣花针的利器取了出来。
王玄看着针陷入了沉思,萧然问道“王医工觉得眼熟?”
“是,属下不记得何时见过了,也许是记错了。将军您看,这种针尖极细针身较粗的针很是少见。它不同于针灸用针和绣针,它该细的地方细该粗的地方粗。”
萧然点点头,“长度却不是很长,应该是为了更好的发力。”
“此事劳烦王医工,还望保密。”
“将军放心,还有伤患需要照顾,属下先告退。”
萧然最终给萧奇蒙上白布,低着头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父亲,儿子觉不让您走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