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善说:“具体如何还不清楚,白音他们刚到汪古两天,少布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出事了。少布是接到保护她们士兵的信才知道的,现在白音奄奄一息,情况十分不好。”
李瑾菀听着时间就像是算计好的,少布走了就下手,她也担心白音的情况,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她很怕她没有求生意识。
李瑾菀看着阿古善的棱角分明的下巴,想问,岱顷是你的侄子,这种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犹豫着始终没问出口,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等到了就见分晓了。
接着一路无话,行了大约一个时辰的路,终于到了,此时李瑾菀的屁股被颠到散架,她一声不吭,就怕影响进度。
被阿古善抱下马,都能正常的站在原地,表情丝毫不变,阿古善想拉着李瑾菀往前走,李瑾菀疼到走不动,努力维持正常声音道:“我等一下常青。”
阿古善打量了她两眼,问道:“腿疼?屁股疼?”
一下子被猜中,李瑾菀也不隐瞒,点点头,“你带人先过去,我缓缓,你先去控制局面,我马上到。”
阿古善也知道当着各位侍卫的面不好做别的,点点头,“我留两个人,一会让他们给你带路。”
李瑾菀点点头,招呼常青过来,阿古善吩咐完便带着人走了,李瑾菀才敢揉自己的屁股和腿,常青看到李瑾菀揉屁股就知道她是骑马不适应,上来帮她按了几个穴位,李瑾菀感觉瞬间好受不少。
常青说:“奴婢刚骑马也这样,是别人教我的。”
李瑾菀说:“不错,学了不少东西。行了,不是很疼了,赶紧去看看白音如何了。”
常青跟在李瑾菀身后问道:“白音怎么了?”
李瑾菀冷着声音说:“被岱顷侵害了,自尽,差点没救回来。”
常青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两秒,火大的说:“畜生,我杀了他。”
李瑾菀说:“先冷静,救白音。”
她看着阿古善的方向又说了句:“他不做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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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菀匆匆去了白音的病帐,门外有两个侍卫守着,看见李瑾菀来,纷纷行礼。
李瑾菀还未进帐,就听到有人在哭,入眼先看到坐在床前的另一个妇女,她拉着白音一直手,想晃又不敢,另一只手不停的擦眼睛。
李瑾菀的目光落到白音脸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角不断有血迹溢出,再往下被隐藏到了被子里。
李瑾快步上前,摸了摸白音的脖颈,还有微弱的跳动。
床边的女人才反应过来,给李瑾菀行礼,李瑾菀吩咐道:“去接两盆温水。”
常青回:“是。”带着床边的女人去接水。
李瑾菀拿出保命丸,小心翼翼掰开白音的嘴,看到她满嘴的血,瞬间落下泪了。
她刚刚看到嘴角的血迹以为白音是被打出的血,她从没想过,会是满嘴的血,会是因为白音咬掉了自己半个舌头。
这是多大的死志,是多大的伤害,狠得下这个心。
李瑾菀越想越愤怒,熊熊烈火在燃烧。
她侧过白音的头,拿棉布不断的擦拭白音嘴里的血,越擦越多,越擦越多,这样不行。
正好常青俩人接水回来,她吩咐道:“常青,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