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自己越发浓厚的占有欲,他会嫉妒,会产生阴暗地占有想法,而且那些东西,越发难以控制。
那是埋藏在本性里的,对伴侣的渴望。
这些情绪和欲望越来越失控,他会因为她和异性的相处而感到嫉妒,会因为她的离开和冷漠而感到焦躁不安。
但是如果真的暴露出来,她真的不会厌恶吗?
也许曾经神界的那位初生神明,从来就不清冷禁欲,那些都是表象,而别人,也只能看到表象。
“怎么?”看他停下了动作,江吟开口调笑道:“要我帮你系吗?”
她随意地靠在身后的柜子上,农家的柜子并不如客栈的崭新,上面已经开始脱色,斑驳的痕迹展示着使用年代的久远。
江吟伸手掏糖,这个人身上有糖,奇怪又不奇怪。
不奇怪是因为,当年就是这个人,在魔界拿着糖诱哄她不要喝酒。
奇怪是因为,这个人是神相。
他什么时候买的?
江吟没有来得及细想,因为门被敲响了。
“姑娘,外面有人来找你们哩,你们是同行的吗?”阿婆敲着门,开口问道。
江吟嗯了一声,看时泽垂着眸把衣着理好,伸手拉开了门。
阿婆看她出来了,伸手指了指门口:“那个姑娘。”
沈余念站在那儿,神情有点儿严肃。
“怎么了?”江吟看见她,心底大概就有点数了,缓步走过去,开口问道:“你见过李澄策了?”
沈余念对她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搞得死死皱着眉:“我刚刚和燕漾在田间看到他了,刚刚突然察觉到不太对,再去找他,人就不见了。”
江吟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天空的乌云。
可能因为她是魔,所以她很厌恶阳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