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做这件事做的悄无声息,本身也没打算告诉江吟。
他大概也没想到大蛊师的亲传弟子,会是个嗅觉如此灵敏的女子,居然能闻到他在姑娘身上留下的隐秘的占有。
江吟嗯了一声,自己心里有了点数,但是也没说什么,还是由着他了。
妖相知道他最近折腾的有点狠,一时半会也就没再动江吟,弯起眸子看着懒散的姑娘,打量着自己留在上面的痕迹,十分愉悦。
江吟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尾巴,开口声音还有点微妙的哑:“发泄完了?过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一下一下随意摇着的狐狸尾巴顿住了,妖相无声地眯了眯眸子,发情期极其敏感的情绪在那一刻被激起,但是他并没有发作,而是低声问道:“阿吟要走?”
他不问她要去哪里,也不问她去干什么,他只问她,是不是想走。
江吟知道这家伙的性子,但是还是嗯了一声。
因为情欲纠缠,她的发丝凌乱地铺散下来,落在那人雪白的狐尾上。
江吟的眸子在平时的时候总是琥珀色的,只有偶尔才会泛着淡淡的暗红,但是因为两人的情事,那双眸子已经恢复了真正属于魔神的暗红色,漂亮又危险。
魔神在战场上向来心狠手辣,在情事上也不曾认输,但是耐不住对方索求无度,最后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娇贵起来。
魔女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美艳的象征,占有的极乐以及私欲得以实现的满足也只有时泽自己清楚。
妖相舔了一下唇,伸手摩挲着姑娘那因为他过分用力而留下一圈青紫的手腕:“那阿吟偷偷走吧。”
这话倒是有意思,江吟都没忍住挑了下眉。
经历过情欲洗礼的美人眉梢微挑,风情自显。
她是极美的,尤其在事后,漂亮的感觉就像最冷的红莲被万丈红尘碾碎一般,带着一种被玷污后的清丽美艳。
妖相拽着她的手腕的手指没忍住更用力了一些,银色的镯子带着微凉的触感,和青年的指尖微碰。
“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妖相勾起唇,湛蓝色的眸子微弯:“阿吟要走,就别让我知道。”
“要不然……”他眯了眯眼睛,带着一丝危险,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