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此刻正在院内练剑。
白衣惊鸿,长剑不折,剑锋破风而行的时候似乎带着冬日的飘雪,寒意收敛却锋芒不减。
山顶极寒,灵气充沛,梅花似乎并不为四时季节所影响,开的极其艳而清傲,却不幸被剑风扫到,三两红瓣悠悠扬扬落在了院内木制茶几的茶盏之中。
清光从天空破云而出,普照众生。
等到剑锋微收,合式已成,时泽转过头,正好和坐在木屋门前勾着令牌的江吟对视。
江吟朝他笑了一下。
神相最近一直在躲她,两个人确实也有几天没见过了。
时泽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嗯,你这个令牌,最近用吗?”江吟伸出手,他的令牌挂在她的手指上,流苏在风中飘扬。
“我昨天晚上跟妖相说过,我打算陪李澄策下山。”江吟看了眼令牌:“名正言顺好一些。”
江吟并没有介意神相对她的态度变化,甚至说,她觉得神相躲着她点很正常。
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