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幸运的一次就是捉到了一窝三条山坑鱼,不过最大的一条也只有三个手指那样宽,根本没有多少肉,衡量再三还是将三条小鱼都烤成肉干方便携带,吃起来还扛饿。
头几日还是数着日子过的,后来就不数了,免得再数下去人会崩溃。
反正只记得大致是走了半个多月吧,在再次见到有人迹走过的道路时,柳星星跪着哭了好久。
哭到眼泪都哭不出来了,再沿着大路接着走,走到能找到有人烟的地方为止。
这些天柳星星基本上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每次都是饿到实在是不行了才吃一点垫垫肚子,毕竟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能在上一茬存的粮食吃完就能碰到新的食物。
现在的她只盼着能找到个活人生活的地方施舍口吃的给她,她已经饿了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面子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都没有吃的重要。
这种饥饿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让她总忍不住想起以前的生活,一幕幕的像极了走马灯一样在她脑中不断回放着。
小时候的她,也曾是最幸福的那个人,即便只是生活在乡下家中也不算多富足,至少每日的温饱都不是问题,父亲母亲在那个时候也是相爱的,她也以为她会就那样永远无忧无虑的过下去。
可谁知道呢,两人居然就离婚了,母亲走了,此后再也没回来看过她一眼,父亲将她带到了更大的城市去,没有像那些离了婚的人一样给她找个后妈,可也没再管过她,不,他也确实管了,只不过就是逼她学各种各样的东西而已。
“呀,这是哪儿来的妮子啊,怎的这般惨样?”
耳边传来一道人声,可柳星星视线越发的模糊了起来,根本就看不清是何人,头一重,就栽了过去。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柳星星就被飘香的饭菜味给勾醒了。
迷迷糊糊的撑起身体,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房子不大,只够放下一张床和一个木头做的衣柜,此外并没有余下多少空间,也很朴素,是用泥砖彻的,应该是某户农家。
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很旧了,被子上的花色也只能勉强能看见,被来起的帐子看起来也很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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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还摆了一张应该是人家自个钉的小桌子,只有这张桌子看着比较新了点,桌上还摆着用海碗装着的两张不大的烙饼和一杯水。
柳星星二话不说的就拿来了一块饼就着水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