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拿来当柴火烧的吧?
梧桐把那捆长短不一的细杆树枝从袋子里拿出来,似曾相识,以前在出租屋养水培植物的记忆隐约浮现:“干枝雪柳?”
“对。阿俞认识啊。”
“这玩意儿开花可玄学了。不过你怎么突然想买这个了?”
“我买完果酱和葡萄,路过一家新开业的花店,看到它外边的瓶子里插着一把已经开花的雪柳,看得时间有些长了,老板注意到后就推荐给我,说好养活,开花以后也没有浓烈刺鼻的香味。而且很漂亮,让我想起你的那件白色裙子。”
边聊边往屋里走,派蒙已经离开去干别的事了,整个厨房,就剩下两人。一个拎着两大袋东西,一个抱着一捆拿来当扫帚都够呛的枝条。
空就这么偏头注视着梧桐。
片刻无言。
梧桐耳尖发烫,后退两步,抱着这不知道是不是被骗钱了的干枝雪柳,快速眨了两下眼:“我,我去把它拿去泡水。”
随后便转身急匆匆离开。
空看着慌慌张张跑上楼的背影,并未开口喊住。放下手里的一堆东西,捻了一下指腹。开始把袋子里的菜啊肉啊速食啊什么的分拣出来。
阿俞没有问他该怎么处理这束干枝雪柳,那是怎么知道,这是水培的?是什么时候养过?在蒙德吗,可是他记得蒙德的那处住所里,并没有养殖雪柳的痕迹,倒是有养几盆玫瑰。
过去,在阿俞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吗。对,阿俞说过,她在另一位名为秦先生的家里,是那什么“研究生”。既然是学生的话,就是会有住处,有住处,阿俞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