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远了,他才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回头道:“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气质,以后一定不简单。”
卫霁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
“那她为什么这么爱你?”老者疑惑的盯着自己的小弟子,仿佛自己的弟子要被人抢走了一般。
他刚刚发现了自己这个小弟子在“道”上的资质,他可不想让自己和这家伙去参悟什么“道”,孔箕的事,他是拦不下来的,可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老聃的学问一般人学不来,但是他这个弟子不同,每一次你都觉得自己的潜力被开发了,再给你一些新的知识,你就会知道你在这方面的天赋有多高。
他以为自己涉猎的学科已经很多了,可是和自己的学生一比,还是差远了。
这几日,这位老人注意到自己的小徒弟和邻居家的年轻人关系很好,心里又多了几分戒备,感觉是不是又要把自己辛辛苦苦争取过来的亲传弟子给拐跑了?
卫霁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只好再次说道:“庄周还年轻,对帝丘也不熟悉,多接触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误会。”
“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他都没来,偏偏在你这里,你当我是傻子么?”沈老爷子冷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胸有成竹地道,“你这孩子,从小就不好好学习,跟子京那个老家伙似的,把人给拐跑了,还好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先生,我们接着说孙师兄的事情。”卫霁顿了顿,很干脆的转移了话题,“孙师弟一个人呆在栎阳,实在是太惨了,卫鞅大哥作为秦国的左大臣,不但不和他同房,反而让他来做苦力,也不怕孙师弟的残疾,等我回去之后,你要对卫鞅师弟说一声,你怎能如此折磨孙师兄?”
他们的师父在帝丘也有不少朋友,很多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随便一个发起火来,都能把大家都卷进去,出门的时候是一位沉稳慈祥的长者,一回家就像个生气的孩子,如今更是缠着庄周不撒手,估计子京也会盯上他。
他不过是个逃到帝丘来的年轻人,跟着孟轲跟着子京学艺,平日里也有不少奇思妙想,但总不能对一个小孩子如此无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