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始终犟着脸回应一句话:这些事跟她没得关系。
警察只好对李官福的尸体及房屋一切再进行详细检查,并再次对周围老张等人询问核实:“你们最后一次看到李官福是前天早上他背着背篓从你屋旁边上去?”
潘天发回答:“我屋里人看到的,可能是赶场。”
再见陈波阮书文等人,老张笑着笑着就刷的流下眼泪来:“好好查,好好查,哎,争取马上就查出来,他这个人这辈子吃的有多的苦,不容易,他这辈子。”
阮书文拍拍这位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沧桑老人:“肯定的,肯定的。”
陈波问他:“他们两爷子的关系怎么样?平时。”
“两爷子关系啷个样啊,娃儿跟老汉,还不是跟其他人一样。说不到几句话,但是李贵这个人呢,还好,对李官福还是可以,只是他比较固执(指李官福),脑筋失灵,年轻的时候脑筋就失了灵,好钻牛角尖,但是两爷子没有啷个大仇大恨 ,亲父子哪有好大个说不开的,更不要说提刀害命。”老张肯定的摇头:“李贵不可能,他不可能,这里看着长大的人,不会是他。”
他说完,瓜兮兮的张着嘴问:“啷个嘛,你们觉得是李贵吗?李贵杀的吗?”
陈波不置可否:“不排除,哪种都有可能,先调查。”
“不可能,那个不可能,李贵不可能,就退万步说他杀的人他为啷个还喊我呢,那他何必还报警呀,他不晓得跑了。屋里就他两个人,他随便给你说个上去了,摔了磕了死了,黄土一埋,哪个晓得,他何须报警呢。”
陈波回答:“所以先调查,哪个都有嫌疑,一个一个调查。”
阮书文:“他找的这个郭信芳你们了解不嘛?”
“具体那些我们倒不晓得,只是说是在工地打零工的时候认到的,外地的,具体哪个地方的我也不清楚,那要问他才晓得。”
阮书文点点头,户籍资料显示倒确实是外地的,屋里还有两个娃儿,而且她本人还没有离婚,是跟男的打架离家出来的,来这里投奔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