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温热的气息落在何惜的耳朵上,有点痒,何惜又长又翘的睫毛扑闪着:“唉,年假可能要缩短了今年不是增加了大棚这个工作量嘛,所以技术员这边也有留人,点名留我。”
陆今安修长的手指握着何惜的手:“那这样,我留在镇上陪你,出租小院不住人倒是亏了,正好借此机会发挥它的用处。”
何惜还是不太高兴,好好的假期说没就没了,一年熬这么个时候,还要值班,这班啊越上越烦。
这时耳边响起热烈的掌声,台柱子的舞结束了。
接下来是样板戏。
车轱辘故事,就那些内容,文革期间就时兴那样的样板戏,对话的内容在场的观众都能背下来的程度,何惜兴致缺缺。
再有就是唱歌的,唱人文风情的,歌颂祖国的。
有的音色柔美,有的声音结实饱满、浑厚有力,何惜觉得还是吃饱饭的声音听着让人舒服,那些唱歌没吃饱饭的还是歇歇吧,听不清唱的是什么,你唱的累,听的也累。
还有就是朗诵。
朗诵自己写的诗和散文,迷之自信程度引得不少人发笑,气氛倒是活跃不少。
坐在何惜和陆今安前面的人忍不住小声吐槽:“何技术员可比文工团的台柱子漂亮多了,你看看她刚才得意的劲儿。”
红围脖男用手肘撞了撞刚才说话的男生:“我还听说之前文宣部的赵主任邀请何技术员被拒绝了,她要是真上台,台下保准会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白围脖的男生看了一眼红围脖的男生:“没了?”
红围脖一脸疑惑。
白围脖白了红围脖一眼:“那你是不知道何技术员差点和赵主任打起来。”
“啊?快说怎么回事儿?”周围人一脸好奇地将耳朵侧过来听故事。
白围脖拿起了架子,小声地清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总之就是不满意赵主任的私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