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说连喝三天她开的中药就行了,还有她会把药熬好送来。”
“那真是太好了,幸亏没打电话回北京,不然……”低头说话的萧焰发现自己距离何惜太近了,连连后退,他抬手挠挠头,脸上带着尴尬,她是兄弟的女朋友,要保持有效距离。
他转头看看陆今安,替他掖好被角,自己也上床正式开始睡觉去了。
月光在白雪的反射下照亮了夜晚,何惜的思绪刚想浮想联翩,一声又一声的呼噜声打断了她,她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声音的来源,行,你真行,萧焰。
何惜伤的不重,陆今安伤势也不严重,就是毒比较难解,现在也有解药了,三四天的时间二人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这段时间可是累坏了何菲,她医院和家里两头跑,医院放心不下何惜,陆今安和萧焰都是男的不方便照顾她,家里这边何母又不肯放人,话说的可难听了。
何父自医院回家与妻子大吵一架,怒斥她为什么这么做,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会如此,以后教他如何面对孩子。
都是肉不假,但是手背永远在外面。
何母回家之前,在镇上的邮局给远在北京当兵的大儿子打了一通电话,仔细询问他近期的身体变化,或者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在何母的逼问下,何知恩再三保证自己什么事都没有,才算完事。
听到这个消息的何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儿子没出什么事,香火保住了,转念想想自己到底又要怎么面对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