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升起狼烟,潼关已经遭到了匈奴进犯,各位将士随我速去增援。”
正午时分,他们的军队转过一个山坳,只见数十名丢盔卸甲的守城士卒,抱头鼠窜,狼狈不堪,从远方奔袭而来。
“怎么?我到底还是来晚了?”
费允年大感战事不利,捉住一个士兵问话:
“潼关城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士兵负了肩伤,焦头烂额,哭着答道:
“匈奴大军一早攻城,现在潼关内外城池都已经被攻破了……。”
费允年大惊失色。
“匈奴一早攻城,尔等只半天时日就被攻破?”
“潼关占有天险,是抵御贼寇的最佳屏障,如何能被轻易攻破?”
“镇守潼关的大将杨仲,就算再不济,只要于绝壁险要之道驻守人马,匈奴纵有千军万马也轻易不能越过。”
“你们刚刚升起狼烟,我大军还未赶到,这潼关就失了守?却是为何?”
那士卒垂泪道:
“回禀大人,今日郑擒虎将军战死,失了外城。”
“南宫剑将军率队在要道驻防,却不料军队里面出了奸细,里应外合,攻破险要之道,南宫剑将军也身首异处。”
“杨仲太守原本还想在内城殊死抵抗,却也被奸细捉为人质,潼关这才失手。”
听完,大将费允年仰天长叹:
“唉……,到底仍是来迟一步……。”
“好好的镇守潼关,怎会有奸细混入?”
士卒哭诉道:
“是惊涛堂的人,由诸葛惊涛率领。”
“他们不知怎地背叛了朝廷,却投靠了匈奴贼寇。”
费允年怒道:
“黄尚书早已揭发了惊涛堂诸葛惊涛的罪行,天子却未加重视,被他逃了出来,却来到这里向外族贼寇献媚,真是可耻可恨。”
他叫手下聚集从潼关城逃出来的败军,整顿人马,安营扎寨,派出探子继续往潼关探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