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仅有一句:‘圣杯的秘密,藏在光与血之中’。
我与艾吉奥、哈维等神甫手持圣杯,日夜观察,却仍是一无所获。”
听到这个,朱琳泽想起了前世小学课本里的一篇文章:达芬奇画鸡蛋。
据说达芬奇为了掌握好光影效应的绘画笔法,对着鸡蛋画了三年。
朱琳泽点了点头,带着感叹说道:
“达芬奇是个鬼才,他的手稿我也看了,先不论里面天马行空的想法。
单是藏匿信息的手段的确高明,要想完全弄懂这里面的意思,怕是要花些时间。”
傅山闻言苦笑,自嘲道:
“说来惭愧,我自诩博览群书,无论是诸子百家,还是西方的经典,皆能过目成诵。
然而,面对达芬奇这一万多页的手稿,我却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不得其要领。
那镜像反转的文字已是晦涩难解,更别提内容之广泛庞杂,横跨绘画、建筑、解剖、机械制造等多个领域,彼此间似乎毫无关联。
更有甚者,许多想法仿佛只是灵光一闪,便戛然而止,让人摸不着头脑。
若非艾吉奥亲证此乃达芬奇真迹,我几乎要怀疑这是多人手稿的杂糅了。”
对于傅山的苦恼,朱琳泽深有同感,不同的是,他和傅山的眼界不同。
里面的滑翔机、螺旋型直升机、潜水艇、曲线碉堡等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他是能看懂的。
“达芬奇的手稿就是天书,这天书自然难懂,不过我小有收获,去南方闲暇时,整理出来,到时与先生分享。”朱琳泽笑了笑,随即收敛表情,正色道:
“根据兄弟会传来的情报,里奥斯和加斯帕尔从蒂华纳撤退后去了总督府,随后南下墨西哥湾,从此失去了踪迹。
我推测,他们可能已前往欧洲,散布独立团夺得圣杯的消息。
为此,圣杯激活的事情我不打算等了,三天后带兵南下。”
傅山知道劝说无用,起身下了软榻,从随行的箱子取出一个硕大的金质高脚杯放在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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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外面刻有繁复的铭文和符号,杯脚的底座上绘着黄道十二宫的星图。
朱琳泽对宗教方面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圣殿骑士团的宝藏被带回后,他也只是听张顺慈说了一嘴,并没有去关注。
如今看到这个和后世运动比赛奖杯差不多大的杯子,顿时惊讶道:
“这就是圣杯?”
“正是。”傅山点头确认,稍作犹豫后提议道:
“既然团长着急南下,那么现在就激活圣杯吧?”
“激活?怎么激活?”朱琳泽目光转向傅山,一脸茫然。
“鉴于我们束手无策,又不敢轻举妄动,这谜题只能由团长亲自来解开了。”傅山坚定地说,随后又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既然线索指向光与血,或许意味着需要用鲜血填满这杯子,方能揭开其奥秘。”
看着那有着三四升容量的大杯子,朱琳泽头皮发麻,没好气地问道:
“先生,您这是让我激活圣杯,还是打算拿我当祭品?“
傅山无奈地摊了摊手,解释道:
“团长急于南下,这圣杯不仅关乎信仰的重塑,更与团长的安全息息相关。
若真能如传说般,通过激活圣杯获得特殊能力,那么团长南行,我等也能稍感心安。”
朱琳泽揉了揉眉心,余光瞥见了酒柜里的葡萄酒,他眼睛一亮,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