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枪的人身上,甚至可以扒出上百个铁渣子。
任谁都不好受吧?
不过楚泽更想要的,是杀伤力。
先将它制作出来,之后再琢磨琢磨怎么改。
对,就这样。
楚泽刚想好,转头又缩回马车里,拿起笔,开始回想老式猎枪的构造。
直接把赵四给忘了。
赵四:“……”
那这鸽子还打不打?
他抬头暼眼,看着万里无云碧空如洗的天,呵了一声:还打个屁,鸽子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老爷也是心大,人家的刀都顶脑门儿上了,他还有心思出神。
也就只能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多辛苦辛苦,替他操心一下安全问题喽。
赵四喊过侍卫长,让他们多加一分小心。
然后悠悠闲闲地靠坐在车辕上,甩着腿哼着歌,欣赏着这一路的山景。
……
西绥府,国师府邸。
一只鸽子落在院子里。刘洋抓了鸽子,取下它腿上的纸条,给康诚送过去。
“国师,来信了。”刘洋将纸条递给康诚。
康诚接过,展开。
看完,“啪!”地一声,康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刘洋都跟着震了一跳。
“国师,怎么了?”
不会失败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刘洋瞬间不敢多言。
康诚冷哼一声道:“这个楚泽,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看来是真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