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的借口里,借东西是最好的借口。
当他提出自己可以帮他寻找人的时候,这人的慌乱心虚,却看得楚泽很是不满。
这人得是做了多少亏心的事,才能吓成这样。
在那些枉死的少女里,又有多少条鲜活的生命,是折在他的手里的?
楚泽忽然有些不想跟他演下去了。
可一想到现在的进展,楚泽还是将脾气压了回去。
他要给春雪,给那些枉死的姑娘们一个交待。
“好啊。”看着沈楠急得不行,楚泽良久之后才懒懒得开口,道,“既然沈大人这么关心咱,那咱也不能拂了沈大人的美意。不过如果你们确实需要的话,咱也是可以帮忙的。”
沈楠疯狂蹦跶的心,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楚泽同意了。
要是他非要帮的话,那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跟白清文解释了。
这事不能再问,沈楠立刻转移话题。
楚泽也配合地跟着他的思路走。
沈楠在这里没呆太久,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他一走,孙正德便凑了过来。
“这个沈楠,真是烦死了,平日里也没见他这么体恤民意过,现在大人来了,他倒是体恤起民意来了,装腔作势。”
孙正德骂完,刘境也开了口:“没错,这个沈楠,以往咱来的时候,这人都爱搭不理。咱让他办点事吧,他也是不是拖就是推,实在推脱不了了,就直接直接不见咱。之前下官为了水利的事,没少找他。可问题是一个都没解决。”
“咱就说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都那么差,原来问题是出在这!”孙正德对沈楠的意见大发了,朝着沈楠离开的方向啐了口口水。
“没错。”刘境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这两人跟说相声一样,你来我往。
楚泽就是那个观众,而且还是那个不需要插嘴的观众。
就光他们俩,就能说得很热闹了。
楚泽听得津津有味。
就听他们骂沈楠。
听着听着,孙正德冲着楚泽喊了一声:“大人,您说咱到底能不能当官啊?”
“啊?”他还记着这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