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梨帐中香。
清甜苦涩的一缕梨香随着烟雾升腾,缓缓散在房间里。
季清欢吃着汤面,不时抬头看看窗外。
怎么回事。
韩枭不是说要他在房间等着么。
这么久了还没过来。
战后的肾上腺素激荡不停。
导致季清欢大脑兴奋,身子却疲惫。
这种矛盾的感觉不太好。
像是心里憋着什么。
他有点想韩枭。
想看见韩枭。
更想韩枭的拥抱和体味,很会撩拨的吻,以及修长漂亮的手指,想触碰韩枭......
类似于一些运动员比赛过后。
需要体能行为去消耗掉残存的肾上腺素,平息体内的激素群,放空大脑,否则会燥得慌。
这些行为可以是跑步、打拳。
也可以是.....
嗯。
季清欢想韩枭了。
就在半碗汤面入腹,又喝下两盏凉茶等的有些不耐烦时。
外面终于出现韩枭的脚步声。
“吱。”
房门被推开。
韩枭带着沐浴过后的清新气息,身穿宽松月色绸缎薄衫,衣襟散开了些,露出冷白色的锁骨和小片前胸,极尽美艳和风流的出现在屋子里。
他嗓音懒洋洋的,冲软榻那人挑眉笑。
“季清欢,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什么?”季清欢蜷缩指尖,喉结滚了两圈盯着韩枭胸前白皙。
韩枭说:“梅子甜酒。”
他晃着劲瘦的蜂腰,步步朝软榻走近。
很快便察觉季清欢双颊有些浅粉。
嗯?韩枭疑惑。
还没喝酒呢软榻那人怎么脸红了。
季清欢躲避视线,低头去拿凉茶:“我们不能喝酒。”
“果酒罢了,”韩枭把面碗托盘端开,自己坐到矮桌对面,放上酒壶和两只金盏酒杯,“品个滋味儿,小酌两杯醉不了。”
“...哦。”
季清欢视线落在棕红色的矮桌上。
韩枭在倒酒,单手压低酒壶。
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骨节修长精细,或许是手部过于白皙,能清晰看见他手背的脉络和青筋。
很漂亮的手。
更漂亮的人。
季清欢脸颊更红了,垂着眼抿唇。
不看韩枭。
“......”
对面的韩枭一边倒酒,一边饶有兴味的悄悄观察季清欢。
清冽端正的季少主好似不对劲。
这种神态并不陌生,但他只在季清欢情动时看见过,寥寥几次罢了。
今天怎么回事?
低头瞥一眼自己胸口的衣裳,方才关门时扯散了些。
...原来如此。
韩枭压了压唇角,不动声色的将衣襟拽更散。
就是要玩色诱。
季清欢,你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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