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瞥一眼季清欢的脚踝。
白皙,匀称。
空气里涌动着潮湿的薄荷浴液味道。
这味道在战前尤为紧张的气氛里,莫名的叫人心生热念,韩枭舔了舔唇,指尖在匕首手柄上动了动。
季清欢站在床边,把两只手臂躲开露出腹部位置。
他提醒韩枭:“你出手轻点,别回头软猬甲没那么厉害.....”
真出事就不好玩了。
“我知道。”韩枭眸色粘稠的望着他笑。
模样有股说不出的.....
季清欢躲开他这种目光:“快点儿。”
“我快不了,比较久。”
韩枭心思不干净,说的话也不干净。
“?”
不是。
这破路也能开?
季清欢呼吸顿了一下,转头往窗外看:“....你有病啊,别玩了。”
窗帘垂闭着,能隔绝外面的视线。
“好吧,太久也是病,”韩枭懒洋洋的拿着匕首开始比划,又忍不住逗人,“你转过来一点,哎...想叫我捅你哪儿?”
“......”
什么捅哪儿!
这人说话怪怪的,嗓音也低的不正常。
我嘞个超绝暧昧气泡嗓。
“你随意吧,”季清欢极力忽略韩枭的花孔雀开屏,低头看着自己腹部,皱眉说,“不如换胳膊捅?肚子还是有些危险.....”
万一软猬甲没有老爹说的那么厉害呢。
气氛奇怪。
赶紧捅完他要走了。
“不换,”韩枭拒绝,把匕首刀尖抵到季清欢的肚脐上方,多看几眼,韩枭唇角弯弯的盯着刀尖儿说,“就这里,我想捅到你这里。”
“?”
我操,这再听不出是荤话季清欢不如撞墙死了得了。
他顿时紧绷如临大敌,假装自己听不出来。
不搭茬儿。
“你动作快点,我要回去睡了。”季清欢嗓音发紧,垂着眼皮催促。
烛火在他俩旁边摇曳,光线昏暗气氛撩人。
耳边除了彼此的呼吸声,还能听到帐外有兵将们洗漱后,正走动着闲聊玩笑的动静。
按说战前应当严肃。
小主,
可谁知道明天冲阵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根本没几个人能睡着,只能用闲聊家常来缓解心情。
“......”
韩枭手里的刀尖儿隔着软猬甲,戳了戳季清欢腹部,非要逗他:“你真的愿意被我捅?我再确认一遍。”
我靠。
越说越过分。
“韩枭!”季清欢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