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竹笋,热气翻倍。
会导致伤口疤痕增生,不利于恢复。
通常他们受伤后都禁食鸡汤。
“......”
没被问过饮食。
韩枭从来没被谁问过饮食。
他愣怔捧着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爹,有伤不能喝竹笋鸡汤?”季清欢不懂这些。
季老爹在烛光里絮叨:“自然不能,元儿你往后也要得记得,身上有伤的时候要忌口,别什么东西都吃,早年啊,我跟你六叔在北漠里打仗,那沙漠有许多怪异东西...哎,你见过两米多长的壁虎吗?”
“喔!那么大?”季清欢最喜欢听他老爹说这些事。
但韩枭是第一次听。
什么壁虎能长到两米多?
韩枭想问又不好意思,但把捧着的汤碗放下了。
他拿帕子擦拭唇角。
目光很静的望着桌上几个人。
“可不是嘛,那大!”旁边牛六叔比划着,“不叫壁虎叫蜥蜴,我们拿长矛围着扎它,它甩着尾巴乱爬,嚯那场面.....”
季沧海插嘴:“你六叔那矛尖儿正扎老子腿上!”
“嘿嘿....”钱串子叔一边吃菜一边笑。
牛六叔窘迫瞪眼:“不是剁了蜥蜴肉给你煲汤?我还记着那肉不好吃,腥的很,柴的咬不动。”
“喝了那汤伤口就发炎症,高热好几天才退,医师就说了得忌口,”季老爹看向对面那俩孩子,“尤其身上有明伤的时候,可不能胡吃海塞。”
季清欢恍然大悟:“哦,这样。”
“......”
桌上的老将你一句我一句。
他们说话时,韩枭手足无措的坐着。
他鲜少有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都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对韩枭来说。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氛围.....
旁边的季清欢倒是如鱼得水,伸手把韩枭的汤碗推开:“听见没有,这汤你就喝不成了。”
“......”
这句话顿时把韩枭拽进闲聊的陌生氛围里!
该说什么,怎么说。
会不会冷场。
“...我伤已经好了,”韩枭嗓音紧涩,“...那只黑獒犬咬的不算深。”
季老爹猛地问:“哎,世子是被黑獒咬伤的?”
“是啊,你来的时候看见城门口那只黑獒没有?”钱串子叔问。
牛六叔搭话:“哪有闲工夫看狗!我们都没进城,领着大军绕路赶来山脚的。”
季老爹说:“我见过最凶的獒犬,这玩意儿是东边养的多,一顿能啃半头牛,都喂的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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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钱串子惊奇。
牛六叔连连点头:“就那个谁,我记得也是叫黑獒咬过,断了一条胳膊,是生生拽掉的.....”
“谁啊?”
“就那个,当年咱在了望关大营里,偷你银子出去买酒喝,逮住了,咱还揍过他。”
“哦哟是他,记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