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猛地挑眉,该死!
忘了里面还绑着一个被抹布堵嘴的世子呢。
韩枭要闹了。
*
他拔腿就朝屋里跑!
嘴里一路喊着——
“羊侍卫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拿抹布给世子堵嘴,我求情两句他还冷眼瞪我,不管了,我必须要解救世子,世子,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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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里。
韩枭正被辣椒气味熏的死去活来。
该死的死羊头故意用抹布拧过辣椒,再塞他嘴里,明显是故意的。
脏倒没有很脏,后厨抹布每天都洗干净晾晒过。
纯粹是被辣椒熏的难受!
季清欢把他嘴里抹布扯出来的瞬间,蹦着往旁边躲。
“咳咳!”
韩枭扭头猛烈干呕几下,咳嗽的像是肺都要喷出来,眼眶猩红湿润。
干呕也呕不出东西,毕竟他们连早膳都没吃。
“你快漱漱口。”季清欢异常殷勤的拎来茶壶,倒出温水让韩枭漱口。
忙活好一会儿。
屋里干呕和咳嗽的动静才停下。
“...那个该死的东西呢?”韩枭缓过劲儿来,胳膊还被捆在身后咬牙问,“死羊头呢?”
刚才季清欢喊的话他都听见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死羊头公报私仇,故意害他!
季清欢无辜道:“走了,已经出宫往北大营去了,估计得要几天才回来,他还说让我别管你就这么把你放着,我哪敢啊。”
羊老八早上故意让他给韩枭穿衣裳。
这会儿的小背刺就算他俩扯平。
季清欢承认自己记仇。
“砰!”韩枭气的又踹一脚桌腿,这才发现自己手腕还绑在椅背上,“还不松开我?”
他红着眼眶看季清欢。
一贯干净整洁矜贵的人,此刻散乱发丝拢在瓷白脸颊附近,显得杂乱无章。
发冠早就不知道掉哪去了,衣襟领口还翘着几根被摔乱的金线。
等季清欢绕到后面,弯腰给他松绑时。
两人都还能听见有珍珠从袖口滚落,掉在地上的动静。
....韩枭更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