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南一边跟着对方走上宿舍楼的台阶一边问道。

只可惜颜永年选择衣钵继承人的事情，可能又要延后了。

只是为了避免冷场而随便一问。

“上個月，北方车辆研究所的同志过来跟我们交接项目的时候，说跟您联系不上，所以把一个纪念品放到我这来了，让我转交给您。”

后者打开门，从客厅的一个铁皮柜里取出一个被玻璃罩罩起来的东西交给常浩南。

而在模型的正下方，还贴着一块铭牌。

不过紧接着就话锋一转：

“说起来，颜教授。”

顺便借用，当然也可以说是培养了一批兵器工业系统的技术人员。

只不过跟原来的时间线相比，离最终技术状态的距离要近了不少。

在新世纪之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也曾经被以讹传讹地称为“98式”主战坦克。

对于上过国庆50周年阅兵的9910样车，很难没听说过。

但既然别人都这么说了，他要是澄清自己没这个意思，反而有点不太好。

不过在外人面前也不好把话说太满：

“现在还没接到准确消息，不过听说科工委那边是会邀请军工口的科研人员和工人代表……”

但是从标志性的梯形主装甲以及炮塔后部格栅，以及驾驶员位于炮管正下方的设计，还是很容易分辨出具体型号。

但从动力舱和炮塔的形状来看，仍然用的是1200马力发动机，以及早期型号的125mm滑膛炮。

“嗯，兵器工业那边的大部分主力，都已经被抽调到通州去保障9910工程了，所以只在咱们这边留下了几名负责资料和档案的同志负责收尾。”

原则上讲，99和96两种坦克的样车都可以被这样称呼。

这东西常浩南自然是熟悉的。

“北方所的同志已经完全撤出项目组了？”

而且，恰恰因为做工不算精良，所以还不涉密。

后者思索半晌，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同时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视线……

颜永年听后一愣，差点左脚拌右脚给自己摔了：

“第一机械制造厂”

常浩南也把安全帽和工装脱掉，挂进写着自己名字的衣柜格子里，重新换上外套：

“怪不得这次过来没见林庆松林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