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他说出解决办法是“将三角的顶点拉开成两点,将三角曲面片在允许的公差范围内变形为四角曲面片”之后,六个人中的四个当即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进行修改,只留下了林示宽和另外一个人继续留在原位。
实际上常浩南后世参与歼轰7A的外形设计时,就被同样的错误给坑过,为此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全面返工。
所以他才会对此记忆犹新。
好在林示宽他们之前的进度就不快,需要改动的任务量也还能接受。
“话说,常博士,你这突然要给A弹做建模,应该不只是为了给我们几个讲课吧?”
眼看着常浩南手头的建模工作已经结束,两发导弹的气动模型也被挂在了机翼下方的挂机上,林示宽挠了挠头询问道。
“当然不是,实际上我是准备用CFD/CSD耦合法分析带弹情况下飞机的副翼操纵性能、机翼载荷分布和结构弹性变形问题。”
“带弹情况下?”林示宽愣了一下:
“但是八三工程还没开始进行带弹试飞啊。”
“数字化设计和空气动力学模拟本来就是为了指导设计和试飞工作,当然要在试飞之前完成才行。”
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姚梦娜单手扶额,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这……”
这个道理林示宽当然懂,但实际情况是他们这个数字设计组自从成立开始就一直是在追赶项目进度,久而久之地都快形成思维惯性了。
“不仅如此,根据我之前对三角翼气动特性的研究,这架飞机在超音速状态下带弹飞行时,气动舵面,尤其是副翼操纵效率会因为翼面气流干扰而剧烈降低,所以我现在要用模拟的方式验证一下,看看应该怎么改进。”
“啊?”
林示宽的表情已经几乎是瞠目结舌。
(⊙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