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死后,一枚玉印从他的身上掉落,李阳找了处水龙头洗去玉印上的血痕。
这是玉清观玄武养血阵的三个阵眼之一,也是尊者第一次上白云山时说要和自己交易的东西。
“你看,我就说,‘应灵摄气功印’与我有缘,我自己会取,干嘛跟你交易?”
接连除掉血魔和尊者两个老阴逼,李阳的心情十分舒畅,心中郁结一解,连着灵气运行速度,快了许多。
“剑术已成君把去,有蛟龙处斩蛟龙”
李阳突然想起吕祖的一首诗词,怀里抱着玉印,御剑而起。
李阳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一个吊儿郎当的带着痞气的青年骑着改装摩托车摇摇晃晃的路经此地,看见尊者血肉模糊,也不惊讶。
只是他看着李阳御剑离去的方向表情很是夸张,
在他的背上,一只白色的小猴上蹿下跳,
“你看,说给你报仇,这不是我还来不及动手吗?来了这么个大神,现在这个叫做尊者的已经寄了,你就说你仇有没有报吧。”
小猴吱吱作响,从痞气青年的身上下来,在尊者的尸体碎块前面停留了好久,根本不敢上前。
“走吧,这里搞得这么血腥,马上有人过来了,我可不想被冤枉。”
小白猴这才鼓起勇气给尊着地上的眼珠子一巴掌,而后一下跃到了痞气青年的背上,
“走着!”
“轰!轰轰轰!”
摩托车发出夸张的轰鸣声,气浪滚滚,青年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和夸张的唇钉,一路怪叫着消失在现场。
——
白云山上,偏殿中。
茶未过半盏,谢雨已经有点坐立不安,
短短的时间里面,他已经接到了很多条消息,对面的池彦泓依旧处变不惊,慢慢的品着茶水,
“池道长,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李真人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连杀多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他们不是人,是尊者的分身偶人,我已经就跟你说过了。”
“但是当今社会发展,最重要的还是稳定。”谢雨言语有些严肃。
池彦泓轻笑一声:“经过血魔的事情,你还在以过往的法规来处理修行事件吗?”
谢雨突然沉默不语。
“你要知道,现在你的身边连一个先天都没有,如果我现在对你出手,我可以有许多办法让你消失,而且你们上面一点借口和证据都找不出来。”
池彦泓声音虽淡,但是在谢雨听来却极为阴冷,旁边的卫兵保镖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手枪之上。
“所以,无论是你,还是你上面的那些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情,修真者,一旦修到先天,或者种道之上,他与普通人已经出现了极大的个体差异。”
这句话不是池彦泓说的,李阳站在偏殿门口,脸不红气不喘的将手上的玉印扔给池彦泓。
“谢长官是吗?我们聊聊吧。”
看着那枚玉印,谢雨当即知道,那个潜逃的尊者,八成已经被李阳给解决了,
他们调查过资料,知道这枚玉印是玉清观落入尊者手中的法宝。
白云观偏殿里,香烟缕缕升腾。一尊尊神像庄严肃穆。
殿内的李阳落座于谢雨的对面。
尽管谢雨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遮天蔽日让他们束手无策的血魔,是依靠李阳解决的,
曾经的李阳,刚入先天,和谢老争辩许久才得来的超然地位,
自李阳阴神出窍击杀血魔,而后盏茶功夫腾转华国各地摘下滚滚人头,他的地位,已经是超然的了,
之前依靠官方靠着道门还可以勉强的平衡白云山,现在道门不出现种道之前,是决计不可能的了。
谢雨有些抓马的看向殿外正在探出头来,一脸懵逼的赵紫瑶和龚齐,
加上这两货,白云上实打实的三先天一种道,简直压得道门喘不过气来。
谢雨和李阳讨论的内容很简单,李阳也没有逼迫太甚,
谢雨姓谢,京城的那位老人也姓谢。
谢雨全权做主,和李阳商定了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