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乾漱施了个礼,李阳回礼后,张手悬起两张蒲团,飞向齐乾漱和无名。
于是露天修心台上,李阳和池彦泓坐于一旁,无名和齐乾漱坐于一旁。
没有外人想象的剑拔弩张,除了无名,三人都算是道门中人,说经讲玄倒是聊的很开。
谈论了许多经典,李阳这时也发现自己这个半路道士的短板,你丫的那些《周易参同契》,《黄庭经》他大半都是知道有这么一本书,但从没有正儿八经的研读过。
于是这场说经讲玄会反倒是池彦泓和齐乾漱你来我往,字字珠玑。
看两人口里的名词越来越陌生,只能说“道友此言甚是”的李阳急忙打岔道:
“不知道关于血魔的行踪,官方追查的怎么样了?”
齐乾漱闻言面色一正:“目前探查到血魔顺着地脉遁逃于川南一带,但是具体位置还没有锁定。”
池彦泓接着问道“尊者呢?”
“这个倒是颇为古怪,据郑昭元吴蓬道友所说,尊者应该是华国人,可是翻遍了华国的人口信息,没有一个是和尊者对比的上的。”
就知道尊者那个老阴逼果然没那么好对付!李阳心中思忖,早在白云山那个偶人就看得出这家伙阴损谨慎的本性了。
几人沉默不语,齐乾漱率先开口进入了正题。
“此次前来,非是我的本意,但是自古以来,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我此次前来试法,望李道友可以理解。”
这时的池彦泓也小声和李阳说道:“这个齐乾漱修为不低,走的是明心见性,浑照浑化的丹法水磨工夫,差一点就是圆满无漏的灵丹还转境界。”
到了他们的境界,这种耳语和大声喧哗无异,齐乾漱自嘲一笑:
“非我不想修得圆满,只是水磨功夫太耗时间,上面已经等不及了,但既入先天,求真路漫漫,我也想见见两位先天道友的本事。”
齐乾漱和无名的气息随着言语越来越盛,
李阳有点无语,急忙打断了齐乾漱的话。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虽然你很不错,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还是先天啊……”
李阳摇了摇头,身上气息不再遮掩,种道独有的汹涌灵力逼得齐乾漱面色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