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更深,像是要把他的骨骼,血肉,注意力和视线都嵌入在身体里。
与之融合,再无其他。
“不准看别人。”江湛眸色很深
“只能看我。”
那股嗜血的冲动根本就没散去,破皮青紫的手背尺骨还在凸白,仍旧是攻击状态。
与平日里清冷淡漠的举止不同,这次的江湛更加冷然带着明显的排他性。
沈渝有些诧异,虽不知为何,可他还是抱住了对方,轻声回应。
“好,不看,都听你的。”
他埋在江湛宽阔肩背,多日来的惶恐害怕终于被这梦寐以求的气息,平稳。
他就这样贪婪地吸食对方身上的暖意体温,正当他舒服地想要换个方向时,后颈传来的刺激感让倏地一颤。
炽热的指腹在肌肤上相互捻磨,产生层层迭迭,不可忽视的快—感。
沈渝指尖开始顶白,上身在无端软颤,哝哑的嗓子忍不住出声
“痒,不要了...”
江湛没理会,瞳孔彻底变为黑墨,指腹来回在那道还未消下去的印记上抚摸
对沈渝身体极为熟识的他,知道
咬的口子很深夤,绝不止一下。
大脑神经更是告诉他。
他的所有物被人碰了,被人玷污,亵渎。
挤压许久的不快怒气,使他一刻未停,狠狠咬入覆盖。
这下咬合极重,沈渝唇色发白,指尖攥紧男人后颈衣领“疼,江湛...”
男人是不会怜惜的,小猫似的推搡,只会增添在占有掠夺中的情qu,欲拒还迎般使得血脉更加喷张。
没等沈渝从这刺痛中回神,就被人从车内快速打横抱起,往二楼走去。
沈渝靠在江湛怀里,还有些坠云惘雾的他,只能乖乖窝在胸口,任由默使江湛将他带到完全陌生的环境。
一路在实木楼梯上踩动,在门锁齿扣发出清脆声过后, 沈渝被猛地丢到了浴缸里。
这一下力的作用很大,被溅起一脸水花的他,没来得及擦拭睁眼,就被黑暗中一只大手摁住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