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度咳得近乎痉挛,苍白指尖血液在腕部被挤压堵塞,白成一片,全是凉意。
苍白孱弱的像只湿透破旧的布娃娃,被人随意撕扯,揉捏,其余全被眼泪湿满。
“绑起来还要走吗,还要不要离开,还不要和人凑那么近”X沉声问
“呃...”沈渝头一次受这么大刺激,身心冲击的声音发不出了。
“回答问题,沈渝,你是谁的”X下颌薄冷,扳过那还在失神掉泪的脸
手用力辖住腰身留下红印,重复来来回回问着。
“你是谁的东西,回答问题宝宝”
他的声线柔,轻,仿佛情喃低语,诱使人坠入地狱。
可这几句话闯进沈渝耳骨却是似刀又似蜜霜,他不要将灵魂抵给魔鬼,却又被恶魔折磨的不得不丢下理智,身心,服从。
沈渝胸腔来回震颤,哭的满脸通红,神弦在这一刻也彻底割开,崩裂的一根不剩。
他的话语凌乱破碎,额间布满汗水变得绯红湿润,轻的让人心疼,手不断用力挣上,啜泣
“X,我手好疼,疼...”
“抱抱我好不好,我疼...”
这一下让X气息狂躁收拢,手收回,变揽
许是薄压并未全辖,虽然是半揽,握住沈渝胳膊的力度却失了轻重,简直大的可怕,见红也未放开
冰凉的指尖挑起沈渝微垂的下颌,在下方摩挲,不时带过一阵凉麻触感。
紧接着话语就居高临下从额头喷洒而来
“回答我的问题沈渝,我还不想用那些手段,你乖乖听话好吗?”
第三次问
X无墨的眼不知何时爬满丝红,冷白带血痕的手撑在琴沿,血珠滑下滴在琴键缝隙。
滴答。
他的一切他的大脑都在疯狂让他对眼前之物下手。
才能满足他那颗沟壑难填,无底洞的心脏。
而这一阈值此刻也来到了最高点,视觉冲击似无数盘虫从神经梢末在叫嚣吞噬着他
这些嘈杂喧嚣将他一遍遍往深渊里拖,X如同一个原地打转忍耐的疯子
现在还不行,不可以,他会害怕
一切还没进行到终点得循序渐进。
大脑内另一条声音勒紧,诫告
另一条却又在疯般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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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啊,你的东西
你的东西,怎么做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
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感受啊,江湛?
两头不断拉扯,让人头脑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