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赞扬地说:“桂哥儿做的不错,下次也要这么做。”
打开小院的大门,走了进去,远远就听到流水的声音。
点燃油灯,看着夜色下的小桥流水房屋,孙山一阵悸动,有种心安的感觉。
小宅院干干净净,一看就有人经常打扫的。
因为房子太少,所以男人一间,女人一间,至于怎么睡,当然是打地铺。
何书瑜感叹地说:“山子啊,你的这个小院子精致是精致,但太小了。”
孙山一乐:“二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穷,哪里买得起大院子。”
何书瑜白了一眼孙山,不想跟孙山说话。看他买了一大堆绫罗绸缎回来,才不信孙山穷。
孙山被赔偿了6000两的事只有孙大姑,何姑丈以及何三老太爷几人知道。
何书瑜不知道,但孙山从金陵带了一大堆绫罗绸缎回来并且只送不卖,就知道孙山在金陵发财了。
所以不信孙山哭穷的话。
明哥儿,庆哥儿,广哥儿的媳妇进去厨房做饭,剩下的人在院子里纳凉。
一路走来,孙山发现明哥儿,庆哥儿,广哥儿偷偷地看自己,欲言又止。
他们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孙山觉得非常奇怪。
想问发生什么事,但他们不说证明应该不是很重要,孙山就当做不知道。
想着回去问孙伯民和苏氏也一样。
桂哥儿私底下说:“山哥,我感觉这次回来大家不一样,虽然还很热情,但...怎么说呢?就是怪怪的。”
顿了顿,继续说:“山哥,莫非是你没有赴京赶考,没高中,他们大失所望,不高兴?”
孙山摇了摇头说:“桂哥儿,莫要想太多,明哥儿他们不是这样的人。等回到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能赴京赶考,明哥儿他们肯定失望,但因此怪罪孙山可是不能的。
因为他们没理由怪罪,而且也不敢怪罪,怎么说也是黄阳县唯一的举人老人,也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孙山想到的是孙家兄弟发生争吵,面和心不和。
兄弟一多,媳妇一多,娃子一多,吵起来一点也不奇怪。
沉默是金,智者选择以沉默应对万变。
孙山打算回去在打探。